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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DH】格里莫广场12号欢迎你(4)

全员黑化预警。

Summary:

霍格沃茨毕业十年之际,六位已声名赫赫的巫师收到了消失已久的救世主哈利·波特的邀请。

毫无逻辑的一章,这章丨有点多啊,主要是说我有敏丨感丨词一直发不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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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雷斯将潘西安放在沙放上,将她的双手在腹前交叉叠放,她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平静,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安稳。布雷斯将她凌丨乱的鬓发别在耳后,抚平了她衣领上的一点褶皱。

“我以为你们之间已经没有感情了。”卢娜轻声说道。

“二十多年了。”布雷斯低声道,“我们从小就认识,进入斯莱特林之后更是甚少有分开的时候。我们也曾疯狂地想要独占对方,到后来即便是我们不再对对方有着那种激丨情,我们也一直将彼此当做亲人。”他用手指轻轻抹去她脸颊上的泪痕,手指颤丨抖着,声音哽咽着,整个人缩在一团,哪还有平日报纸上那风丨流倜傥的花丨花丨公丨子的模样?

“潘西可能不是自丨杀。”赫敏突然说道。

“可是,我们都看到……”罗恩不解地问。

“夺魂咒,罗恩,你忘了吗?“赫敏皱着眉头看向罗恩,“仔细回想一下,潘西在自丨杀前的表现,她低着头,一句话也不说,浑身颤丨抖的样子,这并不正常不是吗?”

忽然的,布雷斯轻轻笑了一下,继而不知怎的,越笑越大声。起先其他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,到后来他简直仰起头来撕心裂肺地大笑着,他面容扭曲着,简直像是疯了一般。

他猛然站了起来,神丨经质地扫视着整间屋子,他并不在看着屋内的这些人,他的目光扫过他们身上时没有半点停留的意思。他的目光中闪耀着火焰,他咆哮道:“到底是谁在这里装神弄鬼!出来啊!你不就是想要为德拉科复仇吗?来啊!冲着我来啊!”

“扎比尼!”罗恩喝止道。“你清丨醒一点!”

他现在看上去真的有些太过疯狂了,他精心用发胶固定的头发一边散落了下来,巧克力色的肌肤上密布着汗珠,衬衫的领结已经不知去哪了,衣领敞开着。

“杀了西奥多还不够吗?他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,为什么你连潘西都不放过!”布雷斯咆哮道,他双丨腿一软,跌坐在地上,低下头去,用一只手撑住自己汗津津的额头,浑身颤栗着,不知是因为刚才的咆哮消耗了太多的体力,还是因为伤心和惧怕。“不,没有人能逃得掉的,我们都会死在这里。”

“扎比尼。”哈利眨了眨眼睛,疑惑地问道:“当年的事情是否有什么隐情?难道你知道些什么吗?”

有好一会儿,布雷斯只是继续呆坐在那儿,用手撑着额头,低头注视着地面,没有说话,以至于让人以为他永远也不会开口了。但出人意料地,他最终缓缓说道:“那场袭丨击,不是德拉科干的,是西奥多。”

四年丨前,魔法部国际魔法合作司的一员,下丨任司长有力竞争者德拉科·马尔福被卷入了一场恶性袭丨击事丨件。

一名混血巫师少丨女被不可饶恕咒袭丨击,幸而抢救及时,保住了性命。据少丨女所说,她只知记得是个身材瘦削,手臂上有黑魔标记的男子。彼时大战已经过去七年,流窜的食死徒已经几乎销声匿迹,傲罗将目光放在了已经回归社丨会的前食死徒身上。

按理说德拉科·马尔福最开始的嫌疑是最低的,他已经在魔法部取得了不错的职位,战后一直维持着良好的形象,并且热心公益,至少在明面上维持着与麻种和混血巫师的友好态度,没有道理打破自己平静的,甚至称得上成功的生活。

但随着傲罗的调丨查,马尔福的嫌疑逐渐增大。其中最突出的证据是,他们在事丨件现场捡到了设计师潘西·扎比尼为德拉科·马尔福设计制丨作的胸针,尽管马尔福表示,这枚胸针在半个月前就已经丢失了,但这对于案丨件而言是一个关键性证据。随后遇袭少丨女的记忆提取也显示,袭丨击者的外袍材质华贵,一定是上层阶层才能负担得起的。而马尔福有一件巫师袍,正是这种材质,但马尔福则表示,这样的材质并不少见,代丨表不了什么。

战后七年,伏地魔带来的阴影仍然未能完全消散,而《唱唱反调》收到一名线人投稿,她曾见过身着此服饰的男人在暗巷子画奇怪的魔法阵,怀疑他袭丨击少丨女是为了献祭。《唱唱反调》抢在《预丨言家日报》之前报道里这一消息,当天销量远超《预丨言家日报》。于是,巫师界再度为黑魔法势力的归来而感到恐丨慌,群众强烈要求要将嫌疑人收丨押控丨制。

尽管傲罗队还未获得嫌疑犯就是德拉科·马尔福的决定性证据,少丨女关于袭丨击者的记忆依旧模糊不清。但报纸已将证物胸针的归属披露,而德拉科·马尔福曾的确是一名食死徒,马尔福家族也的确曾为黑魔王的左膀右臂,于是巫师界开始谣传,德拉科·马尔福即将引来再一次的黑丨暗袭丨击,更有人将他当初引食死徒进入霍格沃茨的事情旧事重提。

应民众要求,关于德拉科·马尔福的审讯将在一个透丨明公开的场合进行。

在那场名为审讯,实则审判的过程中,德拉科的三名斯莱特林朋友扎比尼夫妇和西奥多·诺特作为目击证人出席,当时是部丨长办公室秘丨书的赫敏·格兰杰是书丨记员,法丨官是斯米尔·布朗,罗恩·韦斯莱是拘丨捕执行者以及现场安保,卢娜·洛夫古德坐在旁听席,记录着审判的细节。

出人意料的是,德拉科的三名斯莱特林的旧友并未对德拉科·马尔福提丨供什么有利的证词,只确认了胸针确实为马尔福所有,提到巫师袍时,他们给予了模棱两可的答丨案,他们只能确认德拉科很多衣服都是这个材质的。关于德拉科的异常情况,他们表明,德拉科确实有些时候行踪不定,而且从不向他们说明,但并不能确定他是去做什么。而且他们不能为德拉科·马尔福的不在场证明提丨供证据,当时他们三人在一块,并没有与德拉科·马尔福接丨触。

经过一个上午的审问与律师的辩护,法庭最终以证据不足为由,中止审判,但为了照顾民众情绪,德拉科·马尔福依旧需要被临时拘丨留。

拘丨留地点定在魔法部位于伦敦郊区的一片建筑群里。那里是战后魔法部拿来提丨审曾经位高权重的嫌疑人的地方,外侧看是独丨立独栋的小房屋,除了一扇只能从外面打开的门没有别的出口,里面由空间咒扩大空间,布置得很舒适,乍一看根本不像是拘丨留室,倒像是间旅馆的房间。这样的好处在于,如果这些人将来被洗脱了罪名,也因为曾经被善待,而减少事后报复的几率。

原本所有人都以为这件事最终会在马尔福的权丨势操纵下不了了之。毕竟少丨女没有生命危险,只是受到了惊吓。何况马尔福家族的基丨金会在马尔福收到指控后,出面保证这件事绝不是马尔福所为,但愿意为可怜的遇袭少丨女提丨供疗养资金,并且呼丨吁社丨会能理性看待整个事丨件,不要信谣传谣。

然而,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,德拉科·马尔福临时关丨押的地方,看丨管人员中途违规离岗,一场黑魔法所致的厉火将那一栋一层房屋烧得一干二净。厉火熄灭的时候,原地只剩下了满地的灰烬。

有的人认为德拉科·马尔福是个无辜的受丨害丨者,还有人认为这场火是他自己所为,他本人通丨过这种方式向黑魔法献祭,假以时日一定会像伏地魔一样卷土重来。但无论如何,德拉科·马尔福,就此消失在了那燃丨烧了三天三夜才平息的厉火中,什么也没有留下。

“我们从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。”布雷斯身丨体颤丨抖着,“当时,我发现了潘西和西奥多的私情,我们三人在暗巷里吵来起来。我将潘西推到一边,叫嚣着要同西奥多决斗,我们打了起来。”

他抹了把脸,艰难地回忆着当时的场景,“我们实力不相上下,潘西也阻止不了我们,西奥多一着急,朝我扔来一个钻心咒,我当然认得出那是什么,险险躲开了,但咒语就是那么巧,击中了一个过路的女孩,她倒在了石阶上,额头撞到了台阶,鲜血淋漓的。西奥多吓坏了,他以为自己杀了人,凑上前去查看。没想到那女孩不仅没有死,还挣扎着坐起来扯住了西奥多的袖子,看到了他的黑魔标记。西奥多抓着她狠狠砸在台阶上,我警告他,他如果真的把这个女孩杀了,那可不只是蹲阿兹卡班就能解决的事了,于是他把她昏昏倒地然后一忘皆空了。我飞快地拉起潘西就要离开。他抓着我们,威胁着说如果我们不帮他,他就要把我们拉下水。”

“于是你们把目标瞄准了德拉科·马尔福。”哈利平静地问道。

“我们开始没有想要这样的,我们原本的商量是,西奥多先回家,避免与女孩接丨触,我和潘西将她送至医院,留意她的情况,我们原本想要将事情推给随便什么人,当然是傲罗队永远也找不到的人。”布雷斯摇着头道,“然而女孩醒了,就在傲罗队来的时候,她告诉了他们她看到了黑魔标记,傲罗队则提取了她的记忆。”

“西奥多怕极了,当时,众所周知且仍在伦敦巫师界活动的前食死徒只有他和德拉科。他没有德拉科那样成功的事业,他的一切都仍在上升期,如果他这个时候被丨捕,一切都完了。他威胁我们如果他被丨捕了,我们也别想好过,我当时在魔法部角逐一个重要职位,即使西奥多其实真正伤害不了我,但也会让我的那次晋升泡汤。于是我们商议着,把这盆脏水,先泼到德拉科身上,他有能力有地位,他绝对能成功度过难关,然后拖久了,也就不了了之的。但没想到,后来的一切都不受我们控丨制了。”他叹息道。

“刚开始,这一切很成功,潘西先前就捡到了德拉科的胸针,一直忘了归还,我们把它赶在傲罗队搜丨查之前扔在了角落里,为了加强效果,我们还扔了几根德拉科的头发,他在那不久前还在我们家留宿,这是潘西翻出来的,但傲罗似乎没有发现。我们没想到后来会闹到整个巫师界都关注这件事,甚至还出现了什么献祭的传言,以至于要进行公开审判。”

“你们的证词可不像是不赞成献祭这一传闻的,你们说他时而行踪诡异。”哈利丨用手指点了点下巴,赫敏和罗恩皱着眉头认真听着,卢娜记录的笔停了下来,轻飘飘地看了哈利一眼。

“那是西奥多的主意,他那时候生意上总被德拉科压过一头,他看到这些谣传简直乐疯了。他说如果德拉科被暂时控丨制住,他就可以让他的生意得到一段时间的喘息,于是让我们在证词中暗示这一点,不用说得多么明确,模棱两可就行、也不会太过得罪德拉科。毕竟我们都是斯莱特林,我们没有永远的朋友,也没有永远的敌人。他还买通了那个法丨官,让他无论如何要坚持拘丨捕,当然这在德拉科自己的努力下,还是改为了临时拘丨留。”布雷斯的声音已然哽咽了起来,“我们从没想过这会害死他。”

“他曾经把你们当朋友,他曾经相信着你们。”哈利的声音听不出一点波澜起伏,就像是一个听着陌生人故事的旁观者一样点评着,“而你们辜负了他的信任。”

“你们格兰芬多懂什么?我们斯莱特林本就是互相利丨用的,德拉科也清楚,审判的时候,他了然的看着我们,他也许之后会小小的报复我们,但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!”布雷斯猛地抬起头冲哈利愤怒地嘶吼道。

哈利面无表情不为所动地看着他,问道:“那他还有之后吗?”

布雷斯愣住了,积蓄在眼眶里的泪水滴落了下来。

没有了,当然没有了,所有的悔恨都没有了意义,所有的解释都变得苍白,那个人已经因为他们的愚蠢化作了一抔尘埃。

“而且你们不觉得奇怪吗?为什么诺特会像马尔福一样烧死,而潘西则能维持一份体面?”哈利分析道。

“哈利?你的意思是?”罗恩瞪大了眼睛,有什么东西在他脑海中闪过。

“你是说德拉科的死可能和诺特有关?”赫敏惊讶地问道。

“我不清楚,但诺特的死法和马尔福一样,这是无法否认的。”哈利将托着下巴的手放了下来,随意地搁在扶手上,手指无意识地弹击着沙发的皮面,布雷斯恍惚中隐隐觉得这动作有些熟悉。“我有一个猜测。你们说临时监丨管马尔福的人也已经死亡,那说不定也是遭到了某人的复仇。而联丨系今天的事情,很有可能是诺特与他有着暗中交易,支使他违规离岗。然后,诺特或是在他授意下的某人,用厉火,谋杀了德拉科·马尔福。”

哈利的话音还未落,房间里的烛火开始疯狂的抖动了起来,整个客厅变得明明灭灭,光线闪烁着,营造出一种诡异的气氛。

“这不可能的,西奥多怎么会做这种事?”布雷斯像是完全没有感知到室内诡异的光线,他吼道:“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?”

“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不是吗?”哈利冷静地回答道:“如果不是你阻止,他早就在你们面前把那个女孩杀丨害了。”他顿了顿,“而且马尔福的生意一直压他一头不是吗?有了马尔福,诺特永远都没有出头之日不是吗?”

“你不是杀丨人凶手,却成了杀丨害你朋友的帮凶。”哈利仰靠在沙发上,双手在胸前交叉,总结道。

“哈利!”赫敏责备地看了哈利一眼,“你不要再刺丨激他了,我知道你有着超强的正义感,但……”

他话还没有说完,布雷斯大吼一声站了起来,咆哮道:“我才不是帮凶!我才没有杀丨害德拉科!这一切都是意外!”他面目狰狞着,在抖动的烛丨光中简直称得上可怖,他看向了门口,哈哈大笑道:“我才不怕德拉科回归呢!我只是做了维护我自己利益的事,就算是换做德拉科自己他也会这么选择的!我要走了!和你们这群饭桶呆在一起一定意义也没有,我要自己找到出去的方法!我才不怕什么鬼啊神的!”他说着大笑着超屋外跑去。

“诶!等等!”罗恩只迟了一秒就追了出去,然而令他惊恐万分的是,布雷斯就像疯了一样窜出门去,直直朝一个靠墙立着的高大的用来陈设瓷器的大柜子冲了过去,他狠狠撞上了那个大立柜,立柜超后撞击到了墙面,又反弹着朝布雷斯到了下来,罗恩还来不及赶到,布雷斯已经完全被压在了下面。瓷瓶摔在木质地板上,破碎声响彻空荡而阴暗的走廊。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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